“唉。”付心灵坐在柜台叹气。

段亦安不敢问她，因为他直觉可能跟他有关，他怕她已经发现了他的心思。

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一门心思想让她懂自己的感情，但后面他越想越不对劲，再加上那段时间付心灵总是躲他，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
是他对她的关注让她有压力了，所以他一定要尊重她的感受，不能再像以前那样。

付心灵的低气压甚至影响到了书肆里的客人。

客人拿着书，压低声音：“你家付老板怎么了？”

段亦安突然有些心虚：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客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，结完账走了。

段亦安看着一脸郁闷的付心灵，给她倒了杯茶：“心灵，这个茶降燥。”

付心灵绝望地看着面前的茶：“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很焦躁。”

段亦安认真地看着她：“因为我一直在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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